城市更新系列报道：中国工业遗产保护研究之五大经典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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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报告通过分析中国工业遗存再利用发展现状和展示典型案例，旨在为城市更新的规划与实施提供借鉴，并为各地政府、工业企业、地产企业、文创企业在制定工业遗存再利用政策、开展合作及设计项目方面提供决策支持。我们采用量性研究和质性研究结合的调研方法，以中国工业遗产保护研究之五大经典案例为样本，对其在工业遗产保护方面的贡献进行评价。

自18世纪中叶的工业革命爆发以来，全球范围内的生产力革命推动了人类文明从农耕文明向现代工业文明的转型。工业遗产不仅是人类文明的纪念碑，更是工业文化的发展、成熟和演变的见证，成为全球文明进程的珍贵史料。工业遗产的价值体现在历史、科技、经济和社会方面，以及建筑风格、景观美学、工业技艺和制造流程等多个层面。在新时代，保护和利用工业遗产具有更加深刻的意义。

英国铁桥峡谷、美国苏荷区和德国鲁尔区等地的工业遗址保护和更新是国际上的经典案例。焦炉遗址、英国铁桥峡(Ironbridge Gorge)、北部-加来海峡的采矿盆地(Nord-Pas de Calais Mining Basin)、弗尔克林根炼铁厂(VolklingenIronworks)、关税同盟煤矿工业区(Zollverein CoalMine IndustrialComplex in Essen)、石见银山、富冈制丝场及近代绢丝产业遗迹群、明治产业革命遗址群、史莱特工厂(Slater Mill Historic Site)、托马斯·爱迪生的家和实验室等众多工业遗产见证了各个工业化强国在人类工业文明史上的国家地位，体现了他们的工业化经验和成果。这些工业遗产不仅记录了工业历史，还展现了现代城市规划和建筑创作的新思想和新实践。保护工业遗产正在成为各个工业化强国彰显其在人类工业文明史上的地位和足迹，体现其工业化的经验和成果。

近年来，中国逐渐加强对工业遗产的研究和保护，借鉴国际先进经验，积极进行自身的探索和实践。中国在短短几十年内完成了工业化的初期到后期的发展过程，期间曾面临制造产能向郊区转移、闲置厂房遍布城区等建设难题。如今，随着中国经济进入后工业化时代，城市可持续发展理念深入人心，公众对历史保护意识逐渐增强。曾经负担着工业体系发展任务的老旧厂房等工业遗存，正在转变为具有丰富历史、文化、产业价值的“文化富矿”和“特色空间”，成为城市更新不可或缺的有机组成部分。为此，城市更新研究院、赛迪顾问、和君咨询和中国文化产业发展集团有限公司联合发布本分析报告。通过分析中国工业遗存再利用发展现状和展示十大典型案例，旨在为城市更新的规划与实施提供借鉴，并为各地政府、工业企业、地产企业、文创企业在制定工业遗存再利用政策、开展合作及设计项目方面提供决策支持。

中国工业遗存再利用现状

工业遗存基本概念起源于1973年，第一届国际工业纪念物保护会议在英国铁桥峡谷博物馆召开，提出了工业遗存的历史地位与文化价值，引发世界各国对工业遗存保护与利用的关注。1978年在瑞典召开的第三届国际工业纪念物大会上，国际工业遗产保护委员会（TICCIH）宣告成立，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致力于促进工业遗产保护的国际性组织。

根据国际工业遗产保护委员会2003年通过的《下塔吉尔宪章》，工业遗存定义为工业活动产生的遗留物。工业遗产是指具有历史、技术、社会、建筑或科学价值的工业遗存，包括建筑和机械，厂房，生产作坊和工厂，矿场以及加工提炼遗址，仓库货栈，生产、转移和使用的场所，交通运输及其基础设施，以及用于居住、宗教崇拜或教育等和工业相关的社会活动场所。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中国迅速完成了工业化的过程，其中也出现了制造产能向郊区转移和闲置厂房遍布城区的建设难题。然而，随着中国经济迈向后工业化时代，城市可持续发展理念深入人心，公众历史保护意识不断增强。老旧厂房等工业遗产已逐渐转变为具有历史、文化和再利用价值的宝贵资源。

近年来，中国工业遗产保护和再利用面临诸多发展机遇。首先，从政策层面，中央和地方政府出台了一系列支持性政策，如《国家工业遗产管理暂行办法》和《全国工业旅游创新发展三年行动方案（2018-2020）》等，旨在推动工业遗产保护和利用。此外，一些地方政府如北京、沈阳等也发布了保护和利用老旧厂房等工业遗存的指导文件。

其次，随着城市建设进入有机更新阶段，工业遗产改造项目前景广阔。土地资源的稀缺性以及发展理念的变迁使得工业遗产改造成为城市更新和存量优化的重要部分。

再次，新兴产业的蓬勃发展为工业遗产空间再利用提供了新的产业内容。战略性新兴产业，如节能环保、新一代信息技术、生物、高端装备、新能源、新材料、新能源汽车和数字创意等领域，已成为经济增长的重要支柱。

最后，行业联盟的成立为工业遗产保护和再利用提供了新的助力。2018年8月，全国首个老旧厂房保护利用与城市文化发展联盟在北京成立，通过搭建交流协作平台，推动资源共享和城市风貌提升。

调研方法

本报告选择特大一线城市4座、二线城市6座共10个城市中上百处工业遗存更新案例作为研究对象（见下表）。考虑到不同规模城市的工业遗存数量差异巨大，在每座城市中选择相似数量案例的难度较大。因此选择的首要原则是保证每一城市等级的案例数量相同，其他选择标准还有：（1）部分或全部投入使用；（2）代表性城市更新项目，受到学界深度讨论和大众媒体的广泛关注；（3）地理位置优越、建筑风格独特；（4）反映重大历史事件的工业遗址、体现标志性工业技术成果的特色项目。

研究过程分为四个阶段。（1）根据城市级别，将所选案例根据工业遗存改造方向划分为三个门类，包括工业旅游区，开放街区和产业园区。（2）基于文献、报告、新闻和官方网站，收集各等级城市中工业遗存更新案例的容积率、主要功能、建设原则、更新主体和社会影响方面数据，进行量性研究和质性研究。（3）将数据同城市级别进行关联，梳理数据分布特征，归纳更新的具体策略。（4）厘清不同城市更新项目的建设思路，分析背后的影响机制，总结工业遗存更新的模式和影响力。最终，本报告依据研究结果，选取了五个主题鲜明的城市更新和工业遗存保护代表案例，对其发展现状、项目亮点、发展路径进行重点分析。

中国工业遗产保护五大经典案例

案例一. 工业旅游——开滦国家矿山公园

运营方：开滦（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开滦（集团）有限责任公司，简称开滦集团，是一家位于中国河北省的综合性企业集团。成立于1994年，开滦集团主要从事煤炭开采、选煤、销售、煤炭深加工、煤炭化工、新能源等领域的业务。凭借多年的发展，公司已经成为中国煤炭产业的领军企业之一。开滦集团作为一个有着丰富煤炭资源的企业，拥有先进的矿业技术和设备，以及专业的矿业开发团队。通过现代化的矿山管理和矿业工程技术，公司能够确保煤炭开采的安全和高效。此外，公司还积极投资煤炭产业链的延伸，包括煤炭加工、煤炭化工、煤炭运输等方面，提升煤炭产业的附加值。作为一家责任型企业，开滦集团非常注重环境保护和社会责任。在煤炭开采过程中，公司严格遵守环保法规，采取先进的生态恢复技术，减少矿业对环境的影响。

项目介绍：开滦国家矿山公园坐落在具有141年开采历史、被誉为“中国第一佳矿”的开滦唐山矿，占地面积5.9万平米，2009年对社会开放。园区由矿业文化博览区、“国保”遗址观光区、时尚文化休闲区组成，拥有48件一级文物，72件二级文物，326件三级文物，上万件馆藏珍品，是全国科普教育基地、国家4A级旅游景区、国家工业旅游创新单位、国家工业遗产旅游基地、全国旅游经典景区。

发展路径：

深耕文化，提升影响。园区以“路矿之源、传承经典”为核心资源，记述中国近现代史上20多个第一或之最，追忆工业史、工运史、技术史诸多重大事件、重要人物和重点转折，重现因煤而兴的唐山城市文化记忆，提升园区的品牌知名度。

对接市场，丰富产品园区面向市场需求，不断丰富工业旅游产品内容，设计了“黑色长河”大型主题展览等参观型产品、“井下探秘游”等体验型产品、中小学生研学基地等游学型产品，年均接待游客达到8万人次。

整合资源，加强传播。一是园区每年接待媒体采访上百次，刊发文章数百篇，参与央视等多个栏目摄制；二是园区邀请旅游大V、摄影家及爱好者开展主题直播，并与河北等六大省博物馆一起参加国际博物馆日在线宣传；三是园区编纂并出版《百年开滦旧事》《中国铁路源头史话》等多部书刊，大力传播工业文化。

案例二. 现代设计——济南国际创新设计产业园

运营方：济南同天投资有限公司。济南同天投资有限公司是一家成立于中国济南的投资公司。它致力于投资不同领域的项目，以实现多元化的业务布局和发展战略。主要业务范围包括房地产开发、基础设施建设、能源投资、金融服务等领域。通过专业的投资管理团队和丰富的市场经验，济南同天投资有限公司在多个行业取得了显著的业绩和声誉。济南同天投资有限公司凭借其在投资管理领域的专业知识和精湛技能，已经成为了济南地区乃至全国范围内一家值得信赖的投资公司。公司始终秉持诚信、专业、务实、创新的企业价值观，为客户提供高品质的投资服务，助力项目的成功落地。在不断拓展业务范围的同时，济南同天投资有限公司也承担着社会责任，关注环境保护和社会公益事业。公司积极参与各类社会公益活动，为当地社区的发展作出贡献，并在企业内部推广绿色办公，提高员工的环保意识。

项目介绍：济南国际创新设计产业园2016年开园，前身是山东出版集团旧仓库，规划总建筑面积约22万平方米，一期建筑面积2万平方米，由山东出版集团投入5000万元改造而成。园区以创新设计为核心，以媒体和教育装备研发设计为特色，集聚工业设计、教育装备、数字媒体、TMT科技、技术平台、文化创意等元素，规划建成华北地区最具影响力的设计高端产业聚集区。2018年底，园区注册企业达到130家，入选山东省、济南市重点文化产业园区。

发展路径：

三方合力，专业运营。园区采取“政府主导、专业化管理、市场化运作”模式，由市中区政府、山东出版集团、广东同天投资管理公司三方共同打造，济南同天作为园区的独家全权运营管理商，快速导入同天在广东工业设计城积累的运营经验、产业资源及创投模式。

市场牵引，需求招商。山东省处在新旧动能转换关键阶段，新兴产业需要工业设计力量支持、传统制造企业需要借助工业设计优化产品，旺盛的设计需求服务吸引了瑞观、东方麦田、鸿锦天成等知名设计与咨询机构，园区入驻率达到100％。

整合资源，完善平台。园区整合国内外百余家创新设计研发机构、百余所高校、科技部人才中心、教育部教育装备研究与发展中心、中体产业等资源，建成中以设计创新平台、鲁台文化创业产业基地、国家科技领军人才创新创业基地。

案例三. 都市产业——首钢冬奥广场

运营方：北京首钢建设投资有限公司。北京首钢建设投资有限公司成立于2010年06月21日北京首钢建设投资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首钢建投）是一家成立于北京市的公司，其主要业务涉及投资、开发和建设。首钢建投的业务范围涵盖了工程建设、房地产开发、市政基础设施建设、金融投资等多个领域。作为一家拥有深厚历史背景的企业，首钢建投起源于北京著名的首钢集团，一个具有悠久历史和悠扬传统的大型钢铁企业。在新时代背景下，首钢集团不断进行产业升级和转型，其中一项重要举措便是成立了首钢建设投资有限公司。首钢建投继承了首钢集团的优良传统，秉承创新、务实、高效、共赢的发展理念，致力于为城市发展提供全方位的服务。首钢建投在北京市的首钢工业园区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造和开发工作。这个曾经的钢铁巨头，在经历了历史的变迁后，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充满活力的文化、创意、科技产业集聚区。首钢建投在园区的改造过程中，积极倡导保护工业遗产，强调历史、文化和环境的价值，同时通过引入现代科技和产业资源，实现了工业遗址的再利用和再生。

项目介绍：首钢冬奥广场位于新首钢高端产业综合服务区北区，占地1200亩，建筑面积44.82万平方米，是2022北京冬奥会配套项目，聚集了北京2022冬奥组委驻地、冬奥会首钢滑雪大跳台场馆和国家体育总局冬训中心速滑、花样滑冰、冰壶、冰球等项目的训练场地（简称“四块冰”），未来也是高端产业的聚集地，计划2020年完成全部改造。首钢冬奥广场项目作为全国21个城区老工业区搬迁改造试点项目中的北京唯一代表，是首钢集团延续工业文化、发挥工业遗存价值的创新探索。

发展路径：

城市更新，助力冬奥。以2022年北京冬奥会为契机，首钢对钢铁主流程停产后的老工业区进行改造，为保障冬奥提供空间服务，成为第一家以城市更新服务签约的奥运合作伙伴，全力建设具有全球示范意义的新时代首都城市复兴新地标。

赛事驱动，产业融合。园区聚焦“体育+”、数字智能、文化创意三大产业，依托国际比赛标准的“四块冰”举办冰雪赛事，推动体育与科技、传媒、创意等产业融合发展，加强国际交流合作，依托工业遗存改造的特色空间载体，吸引国际化元素落地，提高产业发展的国际化水平，促进区域的可持续发展。

优化环境，激发活力。园区构建山水交融、大疏大密、低碳智慧的绿色生态体系，展现“素颜值”工业之美和“绿颜值”环境魅力，坚持以人为中心的理念建设新首钢国际人才社区，加快打造一流的宜居宜业环境，激发人才的创新创业活力。

案例四. 文化创意——深圳金威啤酒厂重生策划与改造设计

运营方：粤海控股集团有限公司。粤海置地是目前广东省在境外规模最大的综合性企业集团粤海控股集团旗下负责城市建设与运营的战略业务单元，是目前省属唯一将房地产列为主业的国有企业。粤海控股在房地产开发、物业管理、基础设施建设等领域具有丰富经验，业务范围涵盖了住宅、商业、酒店、写字楼等多个细分市场。截至2019年，粤海置地总资产约290亿元，业务涵盖住宅开发、商业地产、城市更新、产业地产等。近年来，粤海控股集团重点关注城市更新和工业遗存保护项目，积极参与并推动广州市及周边地区的城市翻新工作，并在此细分领域取得领先地位。在城市更新过程中，公司致力于优化城市空间布局，提高城市功能，同时注重保护和利用工业遗产，将其转化为具有历史、文化、产业价值的新型空间。

项目介绍：金威啤酒厂城市更新项目位于深圳最早的中心城区罗湖区，占地约1.16万平方米。随着深圳实现从“制造”到“智造”的产业升级与发展，这一工业遗存成为深圳城市生产和发展的重要印迹。金威啤酒是深圳人的共同记忆，见证了这座改革开放前沿城市的奋斗与辉煌。研究和设计团队从多个角度深入挖掘金威啤酒厂的价值，并赋予其新时代的转化。项目采用“即地制造”的主题概念，旨在保留金威啤酒厂的建筑美学价值和原有时代记忆与特质，使其成为展示城市精神的窗口。项目团队在进行改造设计的同时，研究和策划啤酒厂的未来运营和展览，以实现整合公共文化生活和构建文化生产舞台的目标。最终，金威啤酒厂成为整合公共文化生活的城市装置和构建文化生产的舞台，展示出浓厚的城市精神和创意氛围。，彰显城市共同记忆的价值，并在未来持续产生新创意与发展。

发展路径：

城市更新，重塑工业遗产。金威啤酒厂位于深圳罗湖区，随着城市的发展与产业升级，工业遗存成为深圳城市生产和发展的重要印迹。项目团队致力于保留金威啤酒厂的建筑美学价值和原有时代记忆与特质，使其成为展示城市精神的窗口。

文化舞台，创意实验。项目注重挖掘金威啤酒厂浓缩的城市记忆，将其发掘、显影和放大，并在未来持续生产新创意、制造无限新的可能性之中重获新生。园区将整合公共文化生活，构建文化生产的舞台，成为赋予创造者无限可能性的先锋机构与实验场。

空间创新，城市融合。项目以“空间即展览”的设计理念为核心，通过对工业遗产空间的挖掘和转化，创造出独特的文化体验。项目采用整合、插接、介入的改造策略，将原本零散的厂房遗存整合为连贯的空间序列，与周围大尺度的新城市环境取得平衡。

案例五. 文化金融——新华1949文化金融与创新产业园

运营方：中国文化产业发展集团有限公司。中国文化产业发展集团有限公司（简称“中国文化产业集团”）是一家由中国国务院批准设立的国有企业，成立于2011年。作为中国文化产业的领军企业，公司致力于推动文化产业的发展和创新，以推动中国文化事业的繁荣为己任。中国文化产业集团涵盖了广泛的业务领域，包括文化创意、文化旅游、文化科技、文化教育、文化传媒、文化金融等。公司的核心业务包括投资建设文化旅游项目，包括旅游景区、主题公园、文化产业园区等，丰富文化旅游产品，提升文化旅游产业的核心竞争力。中国文化产业发展集团秉持创新、协作、共赢的理念，致力于打造文化产业的产业链和价值链，推动中国文化产业的持续发展。公司不仅在国内市场取得了优异的业绩，还积极拓展国际市场，加强与国际文化产业的合作与交流，努力将中国文化推向世界。

项目介绍：新华1949文化金融与创新产业园位于北京市西城区，紧邻西二环官园桥，地理位置优越。园区占地60亩，建筑面积4.5万平方米，是中国文化产业发展集团有限公司下属中国印刷有限公司于2010年完成主辅分离与主业外迁后，将1949年成立的新华印刷厂老厂区改造而成。园区以中国红为园区基色，复古、简约、大气为设计原则，分为东、中、西三个区域，东侧以楼房为主、西侧以独栋平房为主、中间为展览展示馆。截至2018年底，园区已有50多家企业进驻，累计产值上百亿元，入选首批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园区。

发展路径：

市场导向，随需而变。园区立足于发展文化创意产业，陆续引进北京市国有文化资产监督管理办公室、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成果展示展览中心、北京文投集团、北京市文化创新工场、开心麻花、猫眼视觉等单位入驻，逐步聚焦文化与金融产业融合领域，形成文化金融创新园。

多元运营，提高收益。园区形成文化金融、科技创新、创意设计孵化交流三大公共平台，举办北京国际设计周分会场、文化产业高端论坛等大型活动，从物业出租、增值服务、活动策划、项目投资中获取收益。

打造品牌，推广模式。运营方统筹规划承载“新华印刷”基因的“新华1949”品牌，推广“活动吸引行业，服务聚集创意，典型带动产业、金融助力企业”模式，建成百花文化产业园、人民美术工场、南京文化科技园等“新华1949”系文创园区。

中国工业遗产保护十大代表性人物

根据以上代表案例和其在业内产生的影响力，本报告进一步评选出中国工业遗产保护十大代表性人物。在评选十大代表性人物时，研究团队参考了一下评选标准：（1）贡献度：候选人对中国工业遗产保护的总体贡献，包括他们的实践活动、研究贡献、以及推动政策等方面的工作。（2）影响力：评估候选人在社会和行业内的影响力，可以考虑他们的研究是否广为接受和引用，他们的工作是否引领了行业的新方向或标准。（3）创新性：候选人在保护工业遗产的方法和思路中是否有新颖、独特的创新，包括他们在技术、理念、管理等方面的创新。（4）实践成果：考虑候选人是否有在实际工程中的出色表现，是否有成功的案例或项目。（5）持续性：候选人在工业遗产保护工作中的持久度和连续性，例如他们是否有长期致力于工业遗产保护工作。（6）推广教育：候选人在工业遗产保护教育和公众意识提升方面的贡献，例如他们是否撰写了重要的公众教育材料，或者举办了公众教育活动。（7）国际影响力：候选人的工作是否在国际上产生了影响，是否为中国在工业遗产保护领域赢得了国际声誉。（8）多元视角：候选人是否从多个角度和领域去考虑和处理工业遗产保护问题，例如历史、文化、社会、经济、环境等多维度的整合视角。

为了全面评估中国工业遗产保护的现状和候选人的贡献，我们在全国范围内进行了广泛的调研。调研涵盖了中国东中西部的重要城市和工业基地，具体包括北京、上海、天津、浙江、广东、山西、安徽、湖南、湖北、河南、四川、陕西、云南等。该调研共采集了超过500份样本，样本包括了不同级别的工业遗产项目、研究成果以及保护实践等。我们对这些样本进行了深入分析和研究，评估了候选人的贡献、影响力、创新性、实践成果等多个方面。最终每个候选人可能在不同的标准上有不同的强项，经过综合评估，本报告评选出以下中国工业遗产保护十大代表性人物：